身后却有一道轻蔑的哼声响起,看其梳妆打扮,端庄雍容,当是张夫人无疑。
张夫人碍于面子,倒也不好当面斥责春柳。只是绷着一张后娘脸,由一个老嬷嬷扶着慢慢的走了下来。
而她的身后,则是一应家中的子女。
春柳扶着张老爷在聂无忧他们隔壁的那张桌旁落了座,自己也正要在他身旁的凳子上坐上,不提防斜刺里倒有一张手拉了她一下。
她扭头一望,见正是那个老嬷嬷。
春柳眉头蹙了蹙眉,有些不悦的道:“赵妈,你拉我做什么?”
被唤做赵妈的嬷嬷看也没看她,只是扶着夫人缓缓的坐下。然后她才直起了腰,板着脸硬邦邦的道:“主子都没有落座,哪轮到奴才落座的份。”
春柳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一张俏脸顿生寒霜,柳眉也是竖了起来。但最后似乎又是隐忍了下去,面上勉强的笑了笑,垂手站到了张老爷的身后。
那张夫人似乎甚为得意,面上是藏不住的笑意,招呼着自己的儿女落了座。
聂无忧咬着筷子看了那边一会,撇了撇嘴,又接着埋下头去啃馒头。
旁边的上官凌欢却是盯着碗中的馒头在发呆,过了一会她悄悄的问身旁的聂无忧:“无忧姐姐,我刚想起你白天说的那句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聂无忧头也没抬,继续与馒头奋战,闻言含糊不清的问道:“哪句话?”
“就是那句,你说这世上有一种毒药是用银针也试不出来的。无忧姐姐,那到底是什么毒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