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连忙行礼,规规矩矩一拜,“在下姓何名清晏,字岁丰,苏州东城人士。”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薛纷纷忍不住称赞,“你这名字寓意真好。”
“是家父取的,这是他毕生所愿。”提起此事,他嘴边笑意苦涩,颇有无可奈何的味道。
见着似乎戳了人痛处,薛纷纷顿了顿转移话题,“到苏州还有两天时间,旁人都下去休息了,你怎么还留在船上呢?”
何清晏略带腼腆地笑了笑,“不瞒姑娘,在下认路的本领较差,初到陌生地方,担心走丢了为大家添麻烦。”
薛纷纷了然,表示十分理解。转念一想,好像不大对劲……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福船在码头只停靠一个时辰,约莫大半时辰过去后,饭饭和船上乘客纷纷回来,唯独不见傅容和大副的身影。又过了一刻钟,却见后者只身一人上船,身后空无一人。
薛纷纷上去问道:“方才跟你同行的那人呢?”
大副摸了摸后脑勺亦是一脸疑惑,“你说傅兄弟?方才我两人在路上,行至一家酒楼后便不见他的踪影,我还以为他先一步回船上了呢。”
“……”薛纷纷将傅容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明知自己不认识路,还瞎逛什么!
眼看船还有两刻钟便要开走,这边仍旧等不来傅容的身影。大副听她说明情况后连连道歉,又赶忙命了几人去寻找,并支会船长延缓开船时间。
饶是如此,半个时辰过去仍旧没有傅容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