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脸颊和耳朵都还发烫。
刚才上了出租车,鹤林不知道怎么回事,握着她的手装进口袋迟迟不肯松开。
后来是她着急了,掰着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撬,才成功从他手里挣脱。
他还面不改色,嘴角上翘说:“你的手太凉了,我帮你暖暖。”
……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刚才他就很奇怪,莫名其妙答应跟她回来就算了,一路上都在撑着下颔看窗外笑。
以至于司机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们好几眼。眼神痛惜,仿佛他们不是全校三好学生,而是三更半夜要去做什么坏事的问题儿童。
谢了了很委屈。
她疾步向前走了一段路,没有听到身后有任何声响。回头看去,就见鹤林遥遥站在身后,脚下的阴翳被路灯拉得老长,直蔓延到她脚下。他身躯直直地立着,眼睛不离开她。
谢了了有一瞬间的不自在,问:“你怎么不走了?”
鹤林没有动弹,仍看着她,声音融入寂寂夜风,明朗又清晰:“你前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谢了了一僵,条件反射地否认:“我没有躲你。”
“是吗。”鹤林显然是不信的,一步一步向谢了了走来,最后停在她身前。
“那为什么不找我说话?”
他每次在学校或者小区碰到她,她都小仓鼠一样溜得远远的。
既不看他,也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