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肩膀被人拍了拍。
“借过。”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更为成熟。
孔安槐这次反应的有些慢,她坐在那里纠结了半秒,才缩了缩脚,动作有点大,把脚缩到了椅子最边缘。
那声音的主人没动,一模一样的语气,又说了一遍:“借过。”
“……”孔安槐的眉头皱了一下,商务舱位置很宽敞,她刚才让出的距离足够一个身高体重都是两百的人进出了,借什么过?
然后又是一阵安静。
孔安槐都能感觉到那个借过的主人正靠在她椅子扶手上,她的手臂若有似无的会碰到他的衣服外套,然后跟有毒一样立刻弹开。
飞机晃动了一下,遇到气流让大家系好安全带的广播适时的响起。
孔安槐手在身侧握成拳。
“有气流了。”男人突然弯下腰,贴着孔安槐的耳畔说了一句,靠的太近了,孔安槐都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划过自己脸颊的触感。
痒兮兮的,让她汗毛直立。
刷地一下拉下号称要一直带着的眼罩,孔安槐和那张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脸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那张脸,五官不能算好看,眉毛太浓,眼神太厉,鼻子略小,嘴唇太薄,再加上额角左边的疤痕,让这个男人的五官整体看起来很凶,散发着浓厚的雄性荷尔蒙的凶。
一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