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嫌弃他学历低,而是真心的认为他们两个没有共同语言。
就像现在, 他胡子拉渣满身烟味的缩在包厢一角打游戏,她清清爽爽t恤牛仔扎着马尾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云与泥的区别。
她连拒绝人,都拒绝的那样真诚有理。
他应该就这样算了的,他签了合同,几个月后就要出国,并且短期内都不会再回来。
没有共同语言再加上两地相隔,哪怕是真的追上了,估计也维持不了多久。
但是他从来都不是那么理智的人,放弃孔安槐,比追她更难。
所以他又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而孔安槐,瞪着那双不怎么大的凤眼研究了半天,确认没有危险了,居然也就这样暧暧昧昧没有推开他。
就像现在。
包厢里就他们两个人,她毫不局促,坐在那里无聊了打个盹,再无聊了就陪他玩一会游戏,自在的仿佛他不是个男人。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建好的基地被几个鬼鬼祟祟的小兵打穿,喻润丢下鼠标摘了耳麦,粗声粗气的宣布:“不玩了!”
孔安槐松了口气。
她陪着坐了快五个小时,甚至做好了通宵的准备,她现在最烦恼的是那个被喻润屁股坐了五个小时的手机一会还能不能用。
偷看了一眼喻润的表情,似乎比刚进来的时候缓和了很多,于是伸出一只手:“手机。”
喻润不动,盯着那只白得耀眼的手,手心粉红,没有茧,看起来软软的。
他在想,这手要是和他的手牵在一起,画面应该很不错。
那只手又晃了晃,语气里透着无奈:“我总是得给阿泽打电话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