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拍卖了,后续会有一系列的方向改革,但都是可以异地办公的,所以哪怕你经常飞来飞去,我也可以跟着你。”孔安槐仍然贴着喻润的脖子,脸开始微微泛红,“你放弃定线员的时候担心我们两地分居的事情,现在已经解决了。”
“你也知道,民宿拍卖后我们其实能剩下很多钱,对外看起来像是民宿遭受重创,但实际上,我们只是拿到了第一桶金开始另外一个方向的创业而已。”孔安槐脸越来越红,“我和阿泽,想把民宿开在世界各地,每一个有岩壁的地方。”
“你去哪,我去哪,你想在哪里安家,我就在哪里筑巢。”最后这句,说的很轻,如同呓语。
说完之后就顶着一张红透的脸,悄悄的蹭回到喻润胸口,趴着一动不动了。
感觉,好肉麻……
但愿喻润听清楚了,这种话她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喻润,应该是听清楚了吧。
沉默了那么长时间,应该还在消化她刚才的肉麻话。
越想脸越红,干脆再多蹭两下。
“你想我继续做定线员?”喻润声音带着不确定,有点哑。
哑了,就代表是听清楚了,孔安槐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