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仲魁忙让白鹤童子等专门伺候元始天尊的童子、力士们起身,甚至亲手扶起了白鹤童子。琕
嘴上连连客套的同时,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是他贪图阐教外门大弟子的权利和荣耀,而是这身份一定,今后能让他行礼的人就不多了。
同时可以拿师门辈分和资历来压他的人就更少了。
对于对自己有恩的人,石仲魁不在意礼节上吃点亏,但那些连交到都没打过几次的人,石仲魁一般都是不理会,更不愿意见面就主动行大礼。
当然,石仲魁自己说不贪图权利,可实际上他心里依旧有了不小的变化。
邀请白鹤童子有空,每个月末都可以去长安城做客,石仲魁和又脸色一喜的白鹤童子客套一会,这才化成一道金光,瞬间消失不见。
等他一走,几个和白鹤童子关系好的童子、力士上前小心问道,“师兄,我等今后真的全归大都督管着?”琕
白鹤童子白了说话的人一眼,“我等虽是祖师爷爷的近侍童儿,但身份上顶多只是记名弟子。
既然不是阐教亲传,不归外门大弟子管束,难不成你还想二代亲传等老爷亲自看着我们?”
一想到广成子那严厉的做派,众人毫不犹豫的就摇头。
广成子等二代亲传对石仲魁确实不错,但那不代表他们对阐教其他人也会态度和蔼。
“还是师兄有面子,大都督刚坐上外门大师兄的位置,就请师兄去长安参加功德仙酒宴。”
“对对对”,另一人接话道,“师兄今后可别忘了提点师弟我等一番。”
“放心”,白鹤童子大概是被马屁拍舒服了,拍着胸脯保证要是有机会,定要带着功德仙酒回来给大家尝尝。琕
作为玉虚宫的近侍,这些个童子、力士们其实不在乎那点功德,但石仲魁用功德仙酒招待亲朋的宴席,已经连续不断举办的几百年。
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点也不为过。
而修仙之人往往比凡人更看重面子。
石仲魁刚在八景宫外现身,就见一个中间道人站在宫外等着自己。
不用说了,肯定是玄都大法师,而且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