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洲没搭理她,坐到床边,随手翻着旁边的牛皮纸袋,翻出了一片精致的月事带,纯棉布料,两根细细的棉纱带子,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的。
“这是你买的?”他故意问。
姜萱脸色微红,但也没多想,实诚道:“当然不是我买的,徐公安送过来的。”
郑西洲当即松开手,任由那片碍眼的月事带掉进搪瓷盆,沉浸在水波里。
姜萱懵了一下,“你干吗?”
他把人拉进怀里,牢牢扣住她的腰肢,一字一句的警告:“你全身上下,吃的穿的用的,只能是我给的,不能是其他男人,明白吗?”
“……”姜萱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吃哪门子的醋?这是徐公安送的,又不是别人、又不是别人送的。”
顶着郑西洲阴森森的眼神,姜萱说话渐渐小声。
郑西洲拍拍她脸颊,声线低沉危险,“想清楚了再说话,别让我生气。”
“……”
姜萱陷入沉思,半晌,怀疑人生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郑西洲适时地提醒:“刚刚回来的时候,我在巷口碰到了徐长安。”
姜萱:……
原来是问这个?
姜萱无语望天,硬邦邦地和他解释,“我下班回家嘛,在半路上碰到了徐公安,他跟我说了两句话——”
郑西洲轻飘飘地问:“说了什么?”
“毕业证的事。”
说到这个,姜萱顿时来了精神,兴奋道:“我想拿高毕业证,徐公安说,只要我跟着毕业的高学生一起考试,通过考试的话,拿个证没问题!”
郑西洲:“然后呢?”
“喂,你搞清楚啊,毕业证最重要了。”
郑西洲揪她耳朵,意有所指道:“你不跟我解释清楚,别说拿毕业证,这个门也别想出了。”
姜萱:……
姜萱捂住耳朵,怂巴巴的,把全过程说的清清楚楚。
郑西洲听完,当即拍了她脑门一巴掌,“他送你东西,你就直接收了?当我是摆设呢?”
“那不是月事带吗?我急用啊!”
“你再顶嘴一句试试?”他气得威胁。
“……”姜萱憋屈闭嘴。
郑西洲低头咬她肩颈,“这是第一次,我放过你,再有第二次收其他男人送的东西,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萱委屈:“我又不是不知道分寸。”
徐长安不可能对她有意思啊。
当初姜萱在医院养伤时,没看见徐长安献殷勤,反而天天疑神疑鬼,问东问西,摆明了怀疑她的身份。
甚至派了人在医院时时刻刻监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