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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张福贵,我可是小瞧你,想不到你真的是个种田的好把手呢!”老张所在村子的村民张进富,看着如今大变样的荒地酸溜溜的说!
这家伙一直就看张福贵不顺眼!
张进富什么都喜欢跟人攀比,在张家村,张福贵种的庄稼比他的好,日子也过得比他家的好,更是让他气愤。
特别是,张福贵被叶轻请过来之后,日子更是看着变好,更让他怀恨在心!
今天来到荒地,也是个巧合!
因为他的儿子也是挖水沟的短工中的一员。
张福贵一见是他也没多理会,继续埋头苦干,
张进富却贪婪地看着那绿油油的菜地,愤怒的情绪更是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凭什么?
这样的菜,他也能种出来。
老张父子俩没有理会这个神经病,继续干活。
张进富叭叭了半天,也没有人理他,自讨没趣,灰溜溜的走了。
待他走后,老张父子俩才开始说说笑笑。
“爹,看来我们用了叶姑娘教的沤肥方法,也不用怎么下大力气去种地了!”张远胜抽空抹了一把汗,对父亲说。
这是实话,最主要是一开始就用了沤的烂叶子肥,再加上从镇上送过来的肥料,这段时间,这些蔬菜长得很好。
老张也是一脸感慨不已,自已也是种了一辈子的地,竟然连个小姑娘都比不上!
“爹,你说叶姑娘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家也是这样子种吗?”
“应该是吧,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多。”
一说到叶轻,老张一脸的佩服。
张远胜:“叶姑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看来咱们以后能否出人头地就得靠叶姑娘了!”
出人头地,老张倒是不敢想,他只希望多挣点钱,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总有人见不得他们过上好日子。
天刚刚亮,叶轻家的院门和狗狗的吠叫声就响了起来,声音大的吓人。
还传来张远胜的大喊声:“叶姑娘,开门,快开门。”
声音甚至带着哭腔。
郑氏的声音:“来了,来了。”
叶轻一愣,赶紧跑了出来。
只见张远胜冲了进来,着急的说道:“叶姑娘,不好了,地里遭贼了,韭黄昨天夜里被偷走了一大半,还有我爹,他被人打了…”话未说完,就泣不成声。
叶海河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音量:“你说什么?”
张远胜:“韭黄被偷了。”
叶海河傻眼:“这玩意儿有人偷?”
叶轻:“你爹伤的重不重?”
韭黄被偷了就算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但是人不能出事。
叶轻觉得自己不应该当农民,应该去当汪洋大盗。
当农民,干啥亏啥,不是天灾就是人祸。
去当盗贼,从来就没有失手过,而且那钱来得快得很。
叶海河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张远胜哭道:“夜里,我和我爹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得贼死,卯时两刻才醒来,而大黄也跟我们一样,也睡得很死。
一出房门,就看到门口放了一把菜刀。我们吓坏了,在周围检查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不妥。
我爹突然想到什么,跑到菜地,一眼就看到绝大部分的韭黄都被人割了!”
“我爹追了过去,对方有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我爹打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爹已经倒在地上。”
谁的胆子那么大,居然敢偷韭黄!
叶海河几人都吓坏了。
叶轻说道:“大黄是狗,听觉很灵敏,它也睡得这样死,肯定是被迷昏了,先不管这些,我先去看看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