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住了。”
“现在转身,门在你的面前,马上立刻往前走,滚!”
忠心护卫罗志远一脸为难地说道:“叶姑娘不同意,那怎么办?”
徐寒明:“我偏要住那个院落。”
叶轻手中的锄头转了一个方向,直冲徐寒明的面门。
幸亏闪的快,不然就被打倒了。
徐寒明嘴角一抽:“还真够狠的。”
迟了一步的柳氏愣愣地看着叶轻。
小丫几个也愣愣地看着,猜测姐姐会不会打人呢。
徐寒明俊美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本公子还就要住进那座院落了。”
“果然病得不轻!”叶轻白眼一翻。
不让他住,肯定是有原因了,为什么非要住进来?
这么漂亮的姑娘,说出来的话却这么气人,一向风流的徐寒明气得指着叶轻:“…”
看着这人有病,得治!叶轻再次鉴定完毕。
罗志远打量了一下院子,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房子,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不满。
只是自家公子选择这里,他一个下人也不好说些什么,罗志远权利再大也只是一个下人,一个护卫罢了。
“这几间房子随便你们住,其他都别想。”叶轻嘴里说着,可不认为这养尊处优的公子爷会留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折腾够了什么时候就走了。
还没有搞到钱,不然叶轻早就赶人了,哪里还允许他们在这里挑三拣四。
徐寒明又换成了笑脸:“姑娘,远来是客,难道不应该招呼我们吗?”
叶轻侧身斜了他一眼,说道:“刚才说的几间房间任你们住,你还需要招待什么?”
之后叶轻又对大丫几个小屁孩说:“交给你们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看好他们,破坏了东西记得要记好帐,到时候让他们十倍赔偿,要是不肯赔你告诉我,我揍他们。”
小丫几个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高兴的直点头:“姐姐说的,我们都听到了,十倍赔偿,一个铜板也不能少!”
豆豆就是个人精,屁颠屁颠地跑到院子外,指着被马儿蹭掉的地皮:“这地是被你们弄坏的,得赔。还有这支被马踢坏了的篓子你们要赔,还有…”
徐寒明:“……”
众护卫:“……”
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看那漂亮的姑娘,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已出了门,不在家里了。而几个小屁孩都在认真执行她的命,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什么差错。
柳氏好心提醒:“你们最好还是听大丫的,要不然大丫生起气来就不好了。”
徐寒明:“……”
“这凳子被你坐过了,肯定没原来的时候好,这个你得赔。”
徐寒明:“……”
开始担心起这些脑洞大开的小屁孩们会不会继续让他赔其他的。
危景涵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就像一个局外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危景涵的房间里。
“厉害啊!厉害啊!这绝对是高手!”钟大夫刚才为危景涵检查了身体,发现他已经完全康复,而且身体比以前还好,根本就不像受过重伤的人。
钟大夫今年也才不到30岁,是这群人当中年纪最大的一个。
他是一个大夫,也是徐寒明府上的府医,这次也是特地把他带过来的,就是因为危景涵身上的伤。
只是,没有想到,根本就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他摸着危景涵的脉博,突然爆发出一道惊人的叫声,引得其他人纷纷看了过来。
特别是徐寒明天:“用得着一惊一乍吗?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危景涵沉声说道:“说说具体的情况。”
他也想知道,他的身体现在到底如何了,虽然他感觉良好,但是,既然府医来了,那就一并检查吧。
只见那钟大夫满脸涨红,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看了危景涵身上被缝的伤口,再看了一之以前来不及倒掉的药渣,更加激动。
“这等高超的行医手法,饶是宫中那群老王八也做不来,简直就是妙极了!”那激动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他会不会随时晕倒。
可人家钟大夫已经激动得找不着北,激动的心情怎么可能说平息就能平息得了的。
他抓着危景涵的手浑身颤抖地激动地问着:“危少爷,可否告诉我,你这伤是何人给治的?”
他说的是被缝合的伤口。
危景涵被抖得两眼发晕,整张脸都气白了。
两个护卫:“钟大夫,请你注意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