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他刚来当县令的时候,做什么的萎萎缩缩的,就怕得罪地方乡绅土豪。
在短短几年的功夫,就以为在清风镇站稳了脚跟,不怕人家一个姑娘放在眼里。
陆县令可不管张捕头心里怎么想,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叶轻低声下气的跪在他的面前,乞求他找到肇事者。
然而,等了三天,叶轻不但没有来过问案件的进展,就能手下人,也没有派过来。
于是,他坐不住了,让人把叶轻叫到了衙门。
到了衙门,叶轻没有丝毫的尴尬,直截了当的说:“陆大人,找我何事?”
陆县令看着眼前越发动人的叶轻,心里更是气愤不已,这姑娘实在是太气人了,如果不是因为怕影响太大,他早就直接抢人了,用得着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陆县令直截了当的说:“叶姑娘,看到了吧,没有本官的庇护,你就什么都不是。”
叶轻冷冷一笑:“这么说,我还得投靠陆县令才行?”
陆县令:“所以你不懂得变通,你可想过,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背后还有你的家人,还有石河村的村民们,你不会自己着想,总要为他们总想吧。”
叶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陆县令以为叶轻听进去了,继续说道:“我记得你有个弟弟叫叶志,学习成绩很好,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就可以下场试一试,有可能会是清风镇年纪最小的秀才。”
叶志已经过了童生的考试,是年纪最小的童生,也是夫子们重点栽培的对象。
有这样的学生,实在是脸上有光呀!
有一个夫子已经开始幻想,叶志有可能是东凌国最小的状元。
叶轻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陆县令嘿嘿一笑:“意思就是你弟弟的前程在本官的手里,要怎么做好你自己应该明白,不用说的这么清楚吧。”
叶轻拿起桌上一只茶盏,直接砸在地上,啪地碎了满地。
“陆大人,你这是威胁我吗?”叶轻寒声道。
陆县令见她面覆寒霜,竟不怒,只阴郁地说:“说不上威胁,只是实话实说。”
叶轻:“如果我不从呢?”
陆县令:“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叶轻冷冷一笑,心中无惧,突然拿出匕首,指着陆县令,道:“陆大人,那就拭目以待。”
陆县令看着她手中的刀,面上也无惧,反倒一笑,逼近前来,“好,那你就等着。”
“那你可要小心点了,我这把匕首可不认人的。”叶轻冷道一声,刀刺如风,直逼陆县令喉咙!
陆县令面色顿沉,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连朝廷命官都敢杀。
陆县令面色由阴沉转为青黑,死死的盯着叶轻。
古来文武相轻,叶轻乃农户出身,哪知她竟半点恭谨也无,竟如此胆大妄为。
不管在哪个时代,民都不敢与官斗。
实在想不通,这个小小的农女竟然敢如此大胆。
他倒是想反抗,可惜,刀锋太冷,他反抗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叶轻大摇大摆地走了。
回到螺蛳粉店,叶轻问道:“这陆县令是住在城里,还是住在乡下?家里可有护院家丁?”
“平日都住在衙门的后院里,捕快就是他出行的保障,一般都会带着三五个人,这段时间,晚上很少出去,想要绑架他,可能有点难度。”蒋大如实地说道。
蒋大是这两天才回来的,他听说店铺出事了,立马就赶了回来。
叶轻挑了挑眉:“谁说我要绑他了?”
蒋大愣住了:“可是若不绑人,如何解决这件事。”
叶轻摇了摇头,又说道:“我记得他好像没来多少年吧,。”
沉思片刻,叶轻又问道:“陆县令可有外宿的习惯?有没有喝花酒,逛青楼的毛病?”
“只要是男子,必然会有,清风镇有两间很有名青楼,不少官吏富商都会光顾,饮酒作乐啥的,陆县令很少去,毕竟官职在身,太招摇了,会被人捅到上面去的。”蒋大道。
郭明峰挥了挥手中的利剑:“哪里有这么罗嗦,直接做了他,一了百了…”
叶轻抬手打断了他:“杀了他容易,只是后续会有很多麻烦。”
官员被杀,上面肯定会派人过来调查,肯定会查到他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