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这儿……”
“把这些搬回去。”方天灼指着面前五花八门的书,他根本还没来得及看,只是略略翻了目录,便觉得哪哪儿都好,便一起搬了回来,这里面有建筑和电力的,还有铁的起源,以及现代人研究出来的一些如何鉴别矿山的资料,乱七八糟叠在一起,方天灼看着这些书的表情,就像是在看着一座宝藏。
南门良道:“搬,搬哪儿?”
“回咱们养心殿呀。”何筝说:“你辛苦一下,从镜子里搬过去,晚点儿再让别的奴才分给工部的人,陛下有令,命他们三日内把这些书的重点内容概括出来写份报告交上来。”
南门良还是一脸
懵逼,他有些警惕的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房子,何筝指了指外头,又指了指头上的电灯:“看到没,外面现在是晚上,这个是电灯,你搬过去,以后咱们养心殿,保不准也能用上电呢,方便得很。”
南门良大脑很不清晰,但这并不妨碍他开始来来回回做苦力,好不容易搬完,外面又传来声音:“大筝,虾做好了!快出来吃。”
何筝站起来,又转过来,道:“做的多,南门一起过来吃吧,人多热闹。”
南门良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儿,去看方天灼,后者颌首,嗯了一声。
南门良卑躬屈膝的走出去,对着这个房子警惕心一直都没下来,总觉得随时会有看不到的怪物窜出来刺杀他的陛下。
何父:“这位……”
何问初:“哟,南门娘娘也过来了,看来陛下是真的信任你。”
何母:“什,什么娘娘?”
不是说皇上后宫就大筝一个吗?怎么有了个皇后娘娘,还多了个南门娘娘?
她一下子看向神色平静的方天灼,眼神里面带上了几分责怪,何筝忙解释:“我哥给他起的外号,他叫南门良,宫里的大主管,陛下身边最信任的人。”
何父何母:“!”
太监,活的?
十分钟后,何家父母开始热闹的照顾他吃虾,或许是因为年龄相当,何父跟南门良颇有几分投缘,一直问东问西,南门良回答的十分谨慎,时不时看一眼方天灼。
一顿饭吃完,方天灼立刻把南门良喊回去了,南门良急忙跟上,何筝已经习以为常,可何父何母却有些复杂。
但他们也清楚,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不是他们能随便插手的,只是看向何筝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心疼:“他对你,真的……”
“筝儿?”里面传来方天灼的声音,何筝忙抽过纸巾擦手指,又端了一碗虾,道:“他忙着要处理公事,没吃多少,这些我端过去。”
其实是方天灼不爱剥,在父母兄长面前,何筝也不敢伺候的太过火,怕爸妈心里不舒服,毕竟他都没给父母剥过几回虾。
“晚上不住家里?”
“他要回养心殿睡,我陪他吧,宝宝麻烦爸妈了。”
他在哥哥洞察一切的眼神里,端着碗小跑向卧室,何母叹了口气,忽然看向何问初:“你弟弟真没受委屈?”
“有个人管他也挺好的。”何问初宽父母的心:“你们就别管了。”
他爸也很快释然道:“哎呀,不就是妻管严么,大筝被咱们疼习惯了,也该学学疼人的,何况那皇上黏他,这也是好事儿,阿初,你说是不是?”
何问初眼神意味深长,道:“对,疼老婆应该的。”
他妈跟他们想法就不一样了,她还是心疼儿子,总觉得自己宠出来的大宝贝儿,就这么把另一个人放在心尖尖上了,怪让人不舒服的。
不过她看一眼给自己剥虾的何父,又忽然觉得大儿子说的有道理。
疼老婆的确是应该的。
桌子上,何问初把剥好的虾放到了身边人碗里,在对方诧异的眼神里,道:“疼弟弟也是应该的,大筝是不指望了,你就让哥疼疼你吧,嗯?”
“……嗯。”
作者有话要说:筝筝:疼老婆是应该的,所以我给陛下剥虾。
方皇:朕懂了。
s:天啦!看到我的爱了吗!感天动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