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幺固执己见,只有有色心的人,看到的才是色.情!
于是温拾被她撺掇进了工作室,又是挑布料又是挑佩饰,温拾看她的样子,“你要现做?”
“当然啊。”宋知画指指温拾的肚子,“你现在和从前的腰围臀围都不一样了,之前那些肯定都穿不上,不过放心,没几块布,我一下午就能缝出来,保证你今天晚上十二点前穿上。”
说实话,宋知画给温拾做的这衣裳,用到的布料还没有给小十一缝个坎肩多。
宋五爷知道明天是自己的生日,但也就是知道而已,他一向不觉得生日这天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和一年中的其他三百六十四天毫无区别。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就没有谁将他的生日看的重要,从而让宋庭玉明白这是个与众不同的日子,所以宋庭玉对这天毫无感觉。
只是平平淡淡地过去,然后就又老了一岁。
即将二十六的宋五爷照常在十点半和温拾一同躺上床,准备入睡,迁就温拾迁就到宋庭玉自己也养成了早睡的习惯。
今天的温拾却有点不同寻常,他脸颊红扑扑的,扯扯宋庭玉的袖子,“睡不着,我们聊聊天吧。”
“聊什么?”宋庭玉自然答应。
温拾东扯西扯,从补习班讲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又从孩子讲到了补习班,车轱辘话来回转,就守着墙角那一座钟的时针指针走到十二那一刻。
温拾的废话宋庭玉也应和着,别的他不知道,但他看出温拾今天晚上是真精神,搁平时快十二点的时候,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现在升学压力好大,课本上的内容只会越来越多,要是万一他以后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孩子的教育你不用担心,你和我的智力都没有问题,他要是连大学都考不上,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五爷拍拍温拾的肩膀,安抚道:“不过没关系,他就是考不上大学,我也能养他一辈子。”
上不了大学而已。
虽然这件事换在宋庭玉的外甥身上能叫五爷想破脑袋也理解不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但换作他和温拾的孩子,就变成了不读书也不过是在家啃老一辈子。
人都是双标的。
温拾压根没听宋庭玉的回答,他眼珠一错不错盯着墙角的落地钟,眼看秒针还有最后半圈,温拾转了个身,凑到宋庭玉身前,“明天是你的生日。”
“嗯。”五爷点头,“怎么了?”
“你真的没什么想要的吗?我想送你个礼物。”拿得出手的礼物。
“真的不用,我其实不怎么过生日,”宋庭玉唇角勾起,“你有钱,就自己留着花,不用想着我。”但温拾要给他花钱这件事,仍足够叫他欣喜。
“那你什么礼物都不想要?”温拾舔舔下唇,有点紧张。
“不要。”五爷还是那句话,温拾挣钱温拾自己花,他挣钱也是给温拾花。
“那这个呢。”温拾牵住宋庭玉的一只手,从自己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这个”手感不太对劲,宋庭玉摸到了细细的缎带和珍珠链子,像是绳索一样,勾勒在温拾身上,从后背到身前,如网一般,将那豆腐似的柔软身躯分隔开来,甚至肚皮上还有丝绸似的东西,裹着圆而凸起的肚子。
“这是什么?”
“是礼物。”温拾红着脸,难为情地主动凑上去亲亲宋五爷的唇,声音轻轻:“生日快乐,庭玉。”
很好,从未体验过拆礼物那种迫不及待欣喜的宋庭玉,有了人生初体验。
这二十六岁的礼物,是足以叫他吃惊到‘哇塞’的程度。
“会不会奇怪?”那还没小十一坎肩布料多的衣服让温拾有点害臊。
“不会,很好看。”
宋五爷抽开那条缎带,拆了一晚上礼物。
宋庭玉过生日,这几个月在外地的宋礼书总算回来了,她自打婚礼结束,就再没回过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