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旁人,此时说不得就要表白一番,诉说自己的情意衷肠。但渊北不同,他这人不善言辞,很多时候都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所以他选择遵从本心,低头吻住了自己心爱的人。

渊北揽着司南的脊背,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不断地啄啃那两瓣嫣红的唇肉,贪婪地掠夺着属于司南的气息,他的动作急切又小心,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想狠狠侵略,想用力占有,又怕宝物会痛。

渐渐的,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试探,开始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司南的瞳孔放大又紧缩,呜呜咽咽的推着渊北的胸膛,最后在他愈发凶狠的攻势中软了身子。

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挣扎着喘息:“等,等一下……唔……混蛋……进房间……别被人看见……”

渊北苍蓝色的眸子都被欲/火灼成了浓烈的紫色,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哪间……”

司南浑身无力,脊背上窜起一阵又一阵触电似的酥麻。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抬手指出一个方向:“那边……”

渊北嗯了一声,拥着司南朝他指的方向移动。

情到浓处,两人似乎都上了头,渊北更是丝毫不肯放松,两人一进一退,一路拥吻到了司南的房间。

在两人跌进房间的瞬间,渊北抬腿一勾,房门与门框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响。

司南喘着粗气瞪他:“你小点声!”

“都这时候了,你还顾得上这些。”

渊北把司南按在门板上,低头又去吻他,手放在他大衣扣子上:“还是我不够努力……”

司南在他汹涌的亲吻中艰难地喘/息,脸红的像要滴血,磕绊着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你今天……怎么这么凶?”

渊北的眸色越发深沉,声音喑哑:“你摸他了。”

司南有些缺氧,大脑近乎空白,更别说分析和思考。但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事不能随便乱说,本能的否认:“别胡说……我摸谁了……”

渊北啃咬着他圆润的耳垂,动作轻柔暧昧,开口却是满满的怨念:“那只傻鸟的羽毛好摸吗?”

“有我的兽型好摸吗?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否认,渊北的动作愈发放肆,等司南被丢到床上时,他身上只剩一条长裤,就连打底的毛衫都被撕得破烂。

司南已经被亲傻了,眼睛雾蒙蒙地看着渊北,从脸颊红到耳根。

渊北对他的走神很不满意。

从看到直播开始,他就一直克制着自己心里翻腾的醋意,同时也恨极了给他找事的虫族和帝国内奸。

如果不是被他们绊住抽不开身……阿南怎么可能把目光放在那只上不得台面的傻鸟身上?

不过是几根鸟毛,有什么好摸的,根本比不上他原型那身柔软的皮毛……

想到这里,渊北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抬手就要去解司南的皮带。

司南用仅剩的理智按住他的手,软趴趴的拒绝:“不行,不能在这,会被听见……”

他喘匀一口气,故作凶狠,板着脸剜了他一眼,不满地道:“我还没原谅你呢!得寸进尺是不是?”

渊北被他这一眼瞪得小腹一紧,早就被勾起心火的身体诚实极了,鼓鼓囊囊的隆起一大块。

司南抬脚抵在他的小腹,顶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动作。

感受着脚下凹凸不平的肌肉触感,司南咽了口口水,心虚的别过头。

不是他不愿意,实在是场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