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白兔,被灰狼毫不客气地叼回巢穴,偏偏灰狼还要珍惜的舔舔小兔子敏感的耳朵,告诉小兔自己爱他。

铃铛声终于停下了,司南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就被抱着翻身。

木床咯吱作响,司南的脚背抵在床面,脚踝上的铃铛硌在皮肤上,很快印出道道红痕,又痒又痛。

但司南根本顾不上这点痛了。

他带着哭腔骂道:“等等……别捏,腿要断了!”

啪的一声脆响,渊北打完人,又很珍惜的替他揉揉。

司南吃痛,便乖顺了。

一片铃铛声响,司南又被抱着换了个方向。

渊北身上的恶劣因子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别遮,让我看着你。”

司南耳根发红,脸上一片灼热:“别说了……”

渊北拢着他站起来,不住地亲啄他的唇角:“都是实话,为什么不让我说。”

司南浑身绵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骤然悬空下,全靠渊北托着自己,才不至于掉下去。

司南抬手在他肩上锤了一拳,力道软得像是弹棉花:“放我下去,会摔……”

渊北躲都没躲,反而笑得像个登徒子,仰面亲吻他的下巴。

“不会摔下去的,有我呢。”

“不……等,你等……真的要摔下去了……”

清脆的铃铛声中,渊北的声音极度喑哑:“……宝贝,别担心,抱住我,你行的。”

窗外月色迷人,司南脸红的像要滴血,渊北按着他的后脑用力亲吻,两人的喘息逐渐交融,掺杂着司南隐隐的哭音,被此起彼伏的铃铛声响,尽数锁在昏暗的室内。

又过了好一阵,司南重新躺回床上,沉沉地闭上眼睛。

等了片刻,不见渊北抱自己去洗澡,司南有些奇怪,但他太累了,眼皮像被黏住似的,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点缝隙。

然后,他看见

渊北从空间纽里取出一串漂亮的珠子。

司南的眼睛一下瞪得溜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扯过被子就要往床里面爬,哀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明天再玩……”

“你把这些吃了,我就不动你了。”渊北蛊惑道。

“不行,太多了,我已经很饱吃不下了呜……”

司南裹着被子使劲摇头。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呜……骗子……”

最后传来的,是司南连不成串的哭声,以及渊北沙哑的声线:“乖,还最后剩一点,吃完就没事了……”

轻舟摇橹过湖面,怎料湖面起风波。

波涛汹涌舟身摇,呜咽哀语道不停。

第二天正午,日上三竿,司南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卡车碾过似的疼,身上每一处皮肉都在叫嚣,尤其是腰部以下的位置,比走一天山路还累,又酸又疼。

他忍不住叹气,昨晚他和渊北闹得实在疯狂,三天没有开荤的男人冲动的可怕。他本来抱着安慰渊北的想法,一开始便表现的非常顺从,结果顺从的后果就是被大型猛兽叼回窝里,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