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敛低下头,在沈眠枝唇角轻轻啄吻,哄道:“别咬嘴唇好不好?再咬就要破了。”
他们心照不宣,没有接吻。
接吻这种事情,比起单纯的纾解需求,它含有的性的意味要少的多,更像是爱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确认关系那种。
不过沈眠枝也没有避开傅敛的啄吻,由着那柔软的唇瓣落在唇瓣,接受了来自傅敛的安抚。
沈眠枝不满地控诉道:“你太凶了。”
他的声音哑得不行。这样娇气又可怜兮兮的控诉,像极了撒娇,PAO泡拯理也让傅敛没忍住更不做人一点。
此刻,沈眠枝的上半身仍然规矩的披着睡衣,扣子一颗都没解开。
“闷不闷?”傅敛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你的睡衣湿了,这样容易感冒的。”
沈眠枝的思维断断续续,闻言,认真思索了一会,听从了傅敛的建议。
他们再无阻隔,彼此紧密契合。
……
周遭是潮湿的热。
沈眠枝如同在起伏海浪中的小舟,无法控制航线,只能被这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潮浪淹没。
他的睫毛被打湿,白皙柔嫩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
两小时过去,临近零点,沈眠枝的嗓音已经哑了。
窗外悄然下起了雪,树木的枝丫落上雪花,晶莹点缀,沈眠枝也盛起白霜。
傅敛藏起眼里炽热的情绪,礼貌地询问:“再履行一次义务?”
沈眠枝犯了一个错误。
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大抵都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关于次数的讨论。
他对此没有经验,如傅敛所愿点头同意:“好吧……就一次。”
好乖。
傅敛满是怜惜地感慨着,动作逐渐熟练。
忽然,沈眠枝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
“……敛哥?”
傅敛抱着人,来到不远处的书柜。
“忘了告诉眠眠,我那份协议也放在了主卧。”
沈眠枝不知道怎么提到了协议,茫然地仰头:“啊?”
傅敛抱着人坐在椅子上,单手固定着软绵绵的伴侣,右手在那份协议最后的空白部分,写下了补充的附加条款。
待沈眠枝看清,脸轰然变得更红。
“一周频率的话,还是听眠眠的意思,我们可以有空再讨论。”傅敛很好商量。
沈眠枝晕晕乎乎:“哦……”
“快要零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