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吩咐旁边的丫鬟,“去把粥热了端上来。”
“是。”
沈知意撑着身体坐起来,“见过长公主殿下。”
“这个时候,就别顾着这些虚礼了。”长公主疼爱的抬手摸了摸沈知意的脑袋,“好孩子,我都听景儿说了,这几日叫你受苦了。”
“我没事。”沈知意笑笑,忽然想起了什么,向让公主问道:“长公主,昨日的事闹得好像有些大,淮景他不会有事吧?”
长公主给她掖了掖被子,笑了起来,“今天要有事的另有其人,他沈府和伯爵府这次定然难逃罪责。”
宫中,养心殿中。
鲜少众皇子和侯爷们会齐聚在一起,且都跪成了一片。
皇帝将奏折甩在了地上,“看看,看看朕的这些奏折上都说了些什么?!”
“裴淮景你夜闯沈府,提剑威胁相向,又闯进宁伯爵侯府将宁骏打晕,你这是要造反不成?!朕是不是平日里太过放纵你了!让你觉得在京城中什么都使得?!”
天子一怒,其他人或许会害怕,裴淮景只是微微垂下头,向皇帝行礼,“陛下,昨日事情不只是奏折上写的那样简单。”
“沈府沈岭,沈知意的亲生父亲,绑了自己的女儿。在明知她有婚约的情况下,绑了她送到了宁伯爵侯府中。”
“伯爵侯府,明知沈家大小姐同我有婚约在身,仍旧执拗的要强娶沈家大小姐为妾,作夜微臣赶到之时,沈家小姐双手已经重伤。若是我未及时赶到,她便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