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表有人来收走了,给皇帝的礼物也收走了。
叶四叔就老老实实地待着,杨先生则是从对方一离开,就开始走动了,直到晚上才回来。
“没见到驸马,驸马这会儿不在京城。”他说,“但见到公主了,公主把礼收了。”
叶四叔不踏实:“公主能行吗?”
杨先生笑道:“比驸马还更行呢。”
晋帝爱重驸马,是因为爱重这个原配生的长女,爱屋及乌。公主才是那个“屋”。
叶四叔忐忑地等了两日,获得了晋帝的召见。
说实话,见皇帝比他想的要简单很多,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这显然是因为新朝初立,太多的事等着处理,晋帝还没有腾出手来搞这些东西。
叶四叔给晋帝磕头的时候,脑子里不期然地想起了叶碎金的话:待皇帝腾出手来,就要爆锤周边这些不俯首称臣的刺头了。
看来真的是这样。
他们来得还算早,看得出来皇帝也是高兴的。
晋帝年纪比他还大些,头发胡须都有些花白了,武人出身,看着挺威武的。
但叶四叔还记着呢,眼前这个人把燕云十六州割给了北地的胡人,引了胡兵进来助他夺了大位。
呸,这搁在普通人家就是典型的败家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