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裴泽也给赵景文赐了字,但可不是这两个字。
叶碎金道:“很适合。”
“守慎虽然……咳,”裴泽替赵景文说了句话,“但他的确颇有才干和眼光。”
虽然什么呢?虽然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不,男人们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错。不过就是让舅子们捶一顿的事。不是原则问题。
你若是想和男人们合作,就得学会无视他们这种对公事和私德的撕裂。
叶碎金问:“他做什么了?”
赵景文最近做的一件颇让裴泽满意的事,是他给裴泽荐人。
那人是个县丞。县丞之上还有县令,往日里,还够不上往裴泽跟前凑。叫赵景文给发掘出来,荐给了裴泽。
此人颇为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裴泽在治理上的许多问题,又提出许多建议。裴泽读过之后,十分认可,已经将他拔擢至身边。
谁不想好好治理一地,长治久安呢。只以前,裴泽实在有一种“我就是流匪”的心态。
也是因为这一次,地盘扩张了,兵马扩张了,手里有粮心里稳了,心态才渐渐变化了。
赵景文自己不是第一流的人才,但他的确很有看人的眼光,很会发掘人才,也很会用人,这是天生的。
若是小人物,在市井间便是左右逢源,邻里喜欢的人。
可他幸运成了叶碎金的夫婿,叶碎金倾尽三年,用心打造,仿佛助他生了双翼,借风腾云。
这天赋便成了帝王手腕。
瞧,裴泽也开始喜欢他了。
或者裴泽其实从一开始就喜欢他。中间虽有波折,有一时怒气,但终究被他用心地抹平了。
叶碎金当长辈的,也不吝于称赞他:“他有点本事的。所以,这个事交给他,
裴泽同意了。
这一次会盟,叶碎金想要达成的全都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