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旁边一看,房门大开着。在谢固身边,还有蒋廷,钱悦等等,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屋子里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为了拍到她在干什么,后头还跟了个扛着摄像机的跟拍。
她都忘了,这是在录制节目,楼梯上还有摄像头了。
难以想象画面里的她是何种狼狈。
解彗维持着半倒的姿势两秒,若无其事站了起来,拨开凌乱的发丝,不着痕迹地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哦,我刚才在练瑜伽呢。”
说完又坐进了衣柜。
双腿分开,一字马坐在地上,左腿膝盖弯曲,后仰,右手轻松地抓住了左脚脚尖,细长的脖颈曲线流畅,“练到一半,你们进来,把我吓了一跳。”
蒋廷打量着她怪异的姿势:“节目组从摄像头里看见你莫名其妙狂奔上楼,表情好像在害怕什么,还推开了毛亦骏房间的门,就把我们都叫来看看。”
解彗眼角看向他:“你说,我推开了他的门?”
“是啊。”
那时候明明是其他门都关着,只有这间房门是开的,情况紧急她才进来的。
解彗点点头,没再多问,微笑:“害怕?哪有,只是时间不等人,我急着过来。”
“你做瑜伽,为什么还带着两本书?”一旁盯着她良久的钱悦低头,看向了跟她一并掉出来的书:“《金刚经》和《大悲咒》?”
解彗顿了顿,收回伸展的手脚,改为盘腿坐着,继续若无其事:“顺便禅修。”
“那,那本又是……?”她又指着《圣经》。
“西方禅修。”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钱悦觉得荒唐。
“现在听说过了吧。”解彗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看上去很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