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人是鬼,她心里一提,警惕起来,缓步移到正面,随后就惊讶地叫出了声:“谢固?”
谢固背靠着主席台的墙,对她的到来似乎并不惊讶,夹着烟的手指向她晃了一下,另一只手竖起,示意她离远点。
解彗明白过来,在闻不到烟味的地方坐下:“你在这里干什么?”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谢固眼里似乎极快地闪过几分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点了点烟。
“哦对。”
“你烟瘾很大吗?抽烟不好。”她干巴巴地说。
谢固倚着墙面,摇摇头:“只有头疼的时候。”
需要用烟来平复,那一定是很疼了。
谢固的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莫名定在她的额头。
解彗立刻想起了刚才小树林下的雨,连忙拿出纸巾抹了下自己的额头,果然纸上有几点红。
“是节目组的恶作剧,这不是血。”她解释。
谢固收回视线,空气寂静起来。
解彗端正地坐着,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蜡烛,郑重其事捧在手心,正要进行下一步,然后就重重一拍脑门:“我居然忘了买打火机。”
谢固转头,淡淡地望向她。
解彗将他的目光当成了询问,挠了挠脸颊:“哦,今天是我的生日。其实过不过生日都无所谓,但是这次,我有愿望要许。”
她低头看着蜡烛,小声说:“我本来想买一根烟花棒的,更好看,但是在这里买不到。”
“不过,用蜡烛也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