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摆着几张床头柜,铺好床后,她打开柜子将自己的东西放进去。
随手打开第一层抽屉,一行血色字迹映入眼帘:看到这行字的人,会下来陪我。
字迹还新鲜着。
电光火石间,解彗“唰”得一下将抽屉关上了,静坐了两秒,喃喃自语:“呀,我不认识字啊。”
【哈哈哈抽屉里肯定被节目组写了什么诅咒的话,小解关抽屉的手都在颤抖,还说自己不识字,好可爱啊抱起来亲亲。】
【小解是不是全身上下嘴最硬啊,笑死,再害怕都要装出一种“这算什么”的态度,其实早就被我们看穿了。】
【节目组不行啊,女鹅到现在还没哭,遥想在谢家老宅的时候,还没进门眼眶就红了,怀念那时候每天憋眼泪的女鹅。】
解彗绕过第一个抽屉,战战兢兢打开了下面的,好在底下没被动过手脚,不过里面有些遗留的杂物,是几个手指大小的小汽车,塑料的材质,边缘还有没切割好的毛边。
看来,上一个住在这张床的病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
她没动这些东西,重新找了个空的床头柜,将东西放好。
归置完毕,她又找来拖把抹布,浅浅打扫了一遍,就拎着垃圾出了门。
一边寻找垃圾桶,一边寻找逃生通道。
逃生通道在电梯对面,一走到附近,她就看到电梯的数字在跳,一点点递增——看样子,是有人从楼下上来了。
她停住脚步,却发现那数字跳动得很慢,就好像电梯在每一层楼都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