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完这些话的长乐世子偏头看向屋外,沉默的听着外头‘哗啦’的雨声。

没听见世子爷叫他退下的吩咐,侍卫也不敢起身。

看着世子爷有些怅然的神色,侍卫垂着头静静地陪着长乐世子听了一会儿雨声。

听着,听着,长乐世子忽的轻轻的叹了一声,:“福宁其实也很有排戏的天分。”

“如果不是她和我父亲或许能聊到一起。”

长乐世子始终记得福宁临走前的那个眼神。

有震惊,有厌恶,有惊惧,有不舍却唯独不肯求饶。

“她真的是很倔硬是什么都不肯说。”

“福宁若是喜欢一个人,会什么都不顾的用自己的方式对她好。”

“可福宁若是讨厌一个人,也会不吝这种厌恶,不打压的她翻不了身是不肯放弃的。”

“她其实就是被骄纵坏了”

“她的爱憎极其分明,分明到叫人觉得恐惧。”

“一旦恶了她,就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我其实”

长乐世子没有说完剩下的话,恍惚间有些出神。

这世上翻身的法子其实也有不少,但长乐世子却选择了迎娶福宁郡主。

这桩婚事带来的效益虽然确实肉眼可见的,但毕竟生人同死人成婚,还是有诸多的忌讳。

可长乐世子没有理会这些忌讳,他甚至忤逆了长乐伯,执意要福宁成为了他的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