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儿了?”
隔得近了,宫疾怿闻到凌歌身上有血腥气,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你去打架了?跟谁,受伤了吗?我去教训他!”
凌歌连忙拉住他,抬起袖子使劲闻了闻,“你这是狗鼻子啊这么灵,我已经清理得很干净了。”
宫疾怿一脸不赞同。
“这不是我的血,都是别人的。回去我再告诉你。”
宫疾怿不情愿地点点头,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两个碍眼的人。
易濯骑在马上,眼睛瞪得呆住了。
他是见过宫疾怿的,也听说过关于他的诸多传闻,可是向来美极更冷极的宫少主,居然也会有这么温柔关心人的时候?
而且担心的还是卓姑娘?
这个世界突然就变得神秘莫测了。
不过宫少主嫌他碍眼、恨不得吃人的眼神,他懂了。
易濯轻咳一声,对凌歌拱手道:“卓姑娘,今日多谢。”
“嗯,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宫疾怿已经拖着凌歌一挥袖子,直接消失在他面前。
“你要我帮的,是什么忙啊……”这句话易濯终究没有说出口。
身边的随从颤声道:“三爷,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们……”易濯忽然从马背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