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胃口不佳,聂峋也没坚持:“我问了阿盏,你是怎么发现和顺有问题的?”
原本他还以为是一向敏锐的莫青盏发觉的异常。
“直觉。”
“直觉?”
穆昭朝点头,想了想又道:“他的说法不对,除非天塌了,否则你肯定会亲自来接我,绝不可能请哥哥出面派人来接,这不是你的做派。”
话落她又道:“哥哥若非脱不开身,也一定会亲自接我。”
“但……”穆昭朝又道:“你们两人同时分不开身的可能性,不大。”
说着,她看着聂峋的眼睛道:“若你走不开,只能说还有没处理干净的事,这种时候,你是不会让我冒险的,若你觉得没危险了,就说明你能抽出身来,就一定会亲自来接我,所以我觉得不对劲。”
聂峋先是怔住,而是抿唇笑了。
冲淡了些,他胸腔翻涌的戾气。
一个连嫁妆都帮她筹备齐全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托旁人来接她。
聂峘压根不懂什么才是爱。
就是个沽名钓誉自私自利又恶毒阴险的小人。
所以他也万万算不到,她和聂峋之间默契至此。
原本下山就耽误了些时候,回京路途又远,进城时城门早关了,是示了郡王令牌走的小门进的城。
是以,等到郡王府时,天已经黑透了。
下马车时,正好前去追拿聂峘的人来回话。
看到她,迟疑了一下,聂峋知道她也很关心这事,便直接道:“人没抓到?”
来人惭愧地低下头:“满京城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踪迹。”
聂峋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