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问题就出在这瓶水里。

酒店经理为了保险起见,提前在水里下了药,也解释得通。

虽然经理打死不认下药这事,毕竟一旦承认,这事儿性质就不一样了,要坐牢的。

至于席朗,喝断片了走进来,胡乱抓起桌上唯一一个水瓶灌了两口水,因此也中了招,也很合理。

只是席朗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两边的巧合都实在是太巧了。

如果自己没有回来,那昨晚出现在这房间的必然就是那公子哥,龌龊手段敢用在席氏千金身上,还刚好撞在席家养子手里。

不仅这酒店要废,他们整个家都要完蛋。

这就是敢招惹主角的下场。

误会解开了,该处理的也已经处理,席闵卿也准备离开,

席闵卿是有些近视的,那会儿已经从床头摸过来一副金丝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

冷冽的眼神瞬间被眼镜遮住了几分,镜片淡蓝的荧光甚至让他显得更加内敛克制。

席朗觉得这人其实变化挺大,只是不细看并不能察觉。

事实上,两人站一起的时候,席闵卿比他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大少还要有豪门公子的气质。

但他又从来都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哪怕席家一直对外宣称他次子的身份。

以往的席大少管这叫有自知之明。

席闵卿突然起身,却因为脚下的疼痛不可抑制的僵了一下。

有经验的宿主最会察言观色,席朗自然住意到了,这才想起刚刚他被玻璃扎到脚的事。

说起来还是他的锅,毕竟那玻璃是他砸的。

席闵卿已经穿好了西装外套,颀长的身形立马显得更加高挑笔直,加上那副金丝边眼镜,一副禁/欲系高岭之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