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就有一种奇妙的想法,他似乎也有不稳重?不成熟的时候,也有不动脑子全凭本能做事的时候,也有不完美的小?性?子,可以不考虑后果不计得失……
比如现在,气急了的他没有冒出各种权衡利弊之后的阴谋诡计,或者?因为顾忌陈子扬的身?份而刻意忍耐,亦或者?为了什么图谋而虚情假意,他只是本能的,以最简单的方式,拉过他的手来咬一口,发泄就完了。
这种感觉,竟然这么轻松,自在。
席朗可不知?道韩知?许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只是看他咬完自己就呆呆的有些?下不来台,于是他举着留下两排牙印的手啧啧两声。
“知?许你属狗的吗?咬得这么重?。”
韩知?许回神,望着眼前两排牙印尴尬又心虚,但还是面不改色道,“谁让你逗我。”
席朗却突然对他笑道,“早知?道你逗起来这么好玩,我天?天?逗你。”
韩知?许:???人话??
席朗见逗得差不多了,再逗下去?怕不是真要翻脸了,于是看了看天?色表示。
“该回去?了。”
韩知?许刚想嘲笑他,这时候出去?怕不是会被当做反贼乱刀砍死,席朗却突然低头,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然后不等他做出反应,席朗已经将他扶起,随后跑到了窗口,“知?许,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眨眼消失在房间。
被亲了额头的韩知?许愣愣的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好半晌没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