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沉星快速吃完饭,又?像往常一?样洗好碗,收拾好灶台,这才拖着浑身疼痛的身体回到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
他就?那么躺在床上,浑身疼得仿佛呼吸都是痛的,但他脸上却没有多少表情,仿佛早就?习惯了,他只是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一?如往常。
骆沉星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直到一?阵熟悉的咒骂声在外面响起,这时?候房间里?早已经是一?片黑暗,天彻底黑下来了。
“那小子?还没回来?”一?道略苍老的声音,但声音里?却带着明显的怒气。
这是骆沉星的外婆。
“不知?道,应该回来了吧。”
另一?道老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回答,这是他外公,骆沉星知?道,他现在一?定正躺在沙发上刷着某音,然后将双脚搭在桌上,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他的臭脚味。
但是即便外婆怎么骂怎么说,几十年来他依旧这样,从未改变。
于是很?快,骆沉星的房间门就?被打开了,随即啪嗒一?声,黑暗的小房间里?立马变得明亮了起来。
然而适应了黑暗环境的骆沉星只觉得这灯光刺眼。
“骆沉星,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回来都不知?道告诉别人一?声吗,你以为谁都跟你那个畜生?父亲一?样自私吗?老子?这些年真是养条狗都比养你强,狗回来还会?冲着主人叫两声呢,你却屁都不放一?个,每次一?回来就?躲在房间里?,装死吗?”
“碗洗了吗?”
“洗了,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