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直到席朗有些强硬的将他拉到一旁无人的角落,明夕一直没有开口,他这段时间门本来就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席朗,现在更是连怎么开口都不知道了。
席朗黑沉着脸,他确实有点生气,但不是生气有人纠缠明夕,而是气明夕对那个狗皮膏药的忍让。
什么狗东西也敢贴上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种人就是给点脸他就蹬鼻子上脸的玩意儿,再说了,如果明夕这么跟一个alpha拉扯的画面被那些不怀好意的医院同事看到,到时候又是一通胡编乱造,到头来受到伤害的还是明夕。
“你还是不懂得保护自己,揍他,不会吗?”
席朗的语气不太好,出口的声音也有些重。
明夕却是眉头一跳。
又是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甚至连神态都一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夕觉得自己或许是魔怔了,从那天听到少将说了与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话之后他就魔怔了,现在更是看着少将就仿佛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连神态和语气都一样。
这样的想法很危险,明夕很清楚。
他有些不敢直视少将的脸。
早在少将咬破他腺体将信息素注入他体内开始,明夕就明白,少将与他而言已经不是那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了,他也不可能再忽视他的存在,他更抵挡不住少将强势的闯入他内心。
然而当他把少将跟曾经那个人放在一起的时候,明夕觉得这对少将来说多少有点不公平。
如果他确实对少将产生了感情,那这份感情也会因此变得不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