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活着,就还有见到哥哥的一天,即使渺茫。
可恨这专门用来关她们的屋子连锋利一点的东西都没有,来的第一天就有人强行把她们的指甲剪了,还硬灌了让人手脚发软的药汁,失去了丝毫自裁的可能,小晓只好等药性减弱些再想别的。
从仲嘉良的话里捕捉到绥州二字,小晓睁开因为饥饿和疲惫而微闭的双眼,两眼发直地盯着两人。
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是从绥州来的,别听她胡说,这丫头为了出去什么都敢应!”
“我才是,你胡说什么呢!”
“带我出去吧公子,求求两位了,小女子在这里生不如死,回去一定会好好伺候公子的。”
旁边人听到能被赎出去这样的话争着爬出来,把小晓扒拉到一边,就差直接搂上两人的腰了。
比起小晓这样刚烈的,她们的思想这几天被日夜伐洗,知道将要在这里被磋磨一辈子,如今看到了救命稻草怎么舍得放开。
仲嘉良哪里见过这阵仗?
他慌张地退开,迷茫地和迟解愠对视了一眼。
两人默契地想:要是子澈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