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那就是……谋权篡位!
荀应淮点点头,“除了那边需要警惕着,眼下还有一个人或许可以为公主解惑。”
“谁?”
荀应淮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纸上的人物,“她。”
第二天,龚府
“公主殿下怎么都不叫人通传一声,那咱们也好准备准备不是。”一位嬷嬷拦住了章颂清的去路,把她的脚步拖慢。
梧枝恼了,哪里有去别人府上做客还要被拦着的道理,朗声说:“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位是陛下亲封的公主,谁给你的胆子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嬷嬷回头张望了几眼,就在章颂清不耐,正准备带人冲进去的时候,那嬷嬷跪下凄哀道:“公主,我们大娘子不是有意不出来见您,实在是现在正与院里的小娘周旋,那个玢小娘在里面寻死觅活,就是不愿意去庄子上。”
把玢小娘扭送出去已经是沈语琦最大的让步了,没想到那个泼皮无赖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庄子上,偷偷藏了碎瓷片在手里,磨断了绳子以后跳下马车又跑了回来。
玢小娘与沈语琦对峙于堂上,她拿碎瓷片戳着自己的脖颈,“都别过来,不然我直接自刺,死在这里,大娘子你也不好与郎君交代。”
沈语琦头疼万分,从这个玢小娘被纳进门,她就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她真的恨不得上前给她两巴掌,可是世家大小姐的教养告诉她不行,她不能这么做。
“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能让你在这里没规矩地耀武扬威!”章颂清扮柔弱惯了,但气势一起来还是很能唬人的。
她眼神一凛,走到沈语琦旁边坐下,问道:“这是怎么了?”
章颂清还当沈语琦是自知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才不愿意出来相见,没想到是有个更伤脑筋的人绊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