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住进来就说不要丫头小厮,现在这是故意逗人玩。
“不知这位公子该怎么称呼?”要不怎么说玢小娘手段高明,花锐就差指着鼻子说她了,还能气定神闲地喊一声公子。
荀应淮慢了一步,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玢小娘柔柔弱弱的声音,他心里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与公主昨夜商定好的玢小娘,仍旧装模做样对章颂清说:“娘子,这位是?”
多日不喊娘子委实有些生疏,日后还需要勤加练习,旁边这个怎么已经在这儿了,难道习武着走路都比常人快上三分,明日我也要早起一个时辰练武。啧,不过他站在公主身边做什么,万一被人认错还要多费口舌。
这么想着,荀应淮走上前去,站在章颂清身边的位置,把花锐挤开。
“小爷的名字拗口得很,免得叫错,称一声公子就行。”花锐被他突然出现的占有欲无语到了,往边上跨了一步,提起眉梢,对外人避而不谈自己的名讳。
“她就是玢小娘。”章颂清偏头和荀应淮说话。
“探花郎风姿卓越,小女子久仰。”玢小娘行了一个蹲礼,恰到好处的示弱。
章颂清莫名烦躁,坐下说:“你是直接坦白龚景白带你去莳花馆的那天晚上所做的事,所见的人,还是想被迫坦白?”
玢小娘眼珠子乌溜溜转了转,"什么莳花馆,奴婢一概不知,公主就算是要为大娘子鸣不平,也不能捏造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啊!"
她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公主怎么会知道莳花馆?
龚景白貌似曾经和自己说过,皇家养着一批暗卫,他们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前有贪官藏银,三刻后便被抄家斩首,难道公主已经通过暗卫知道了他们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