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清指了指自己,茫然不解的嗔怪道:“为了我?你怕不是要把这罪名推到我头上,本宫主可是不担的。”
她看着荀应淮慢慢变窘迫的脸色,强忍住不让嘴角翘起来,来月信那日就发现了,荀应淮很吃这一套。
胸膛上突然被人触碰,荀应淮骤然低头,一只手指戳在了上面,公主指着他的心幽幽道:“还不说?”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公主跑到他房前的夜晚。
他不是第一次甘拜下风。
“臣心里仰慕公主,不想公主的眼睛里装进别的男人,臣心胸狭隘容不得他人站在公主身旁,花锐不行,孟望明也不行,臣还妄自菲薄,学问没有状元榜眼高,武功没有花锐好,当日援米没有孟望明想得长远,有很多不及他们的地方,只能用外在吸引你。”
荀应淮吐露心声,字字真切,剖白了自己的内心。
章颂清收回了戳他的手,胸膛比之前硬多了,难戳,害得她的心也酸酸涩涩的。
她只是想逗一逗这个口不对心的小古板,听他说了一大串心里话,自己反而难受起来了。
章颂清顿了片刻,用嫩藕般的手臂拉过荀应淮的胳膊,让人把低垂的眸子抬起来:“不是这样的。”
她从前不知道荀应淮有怎么样的自卑,仔细想来好像除了吃醋的这两次,还没有情绪如此外露的时刻。
原来优秀如他,还是会有没信心的时候吗?
“你很好,比其他人都好,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章颂清轻轻摇他的胳膊,“本公主只是想让你承认是在吃醋,不要自惭形秽,最喜欢你,好不好?”
“不好。”荀应淮拽住她的手腕,“不要最,要独一无二。”
他用眼神勾勒歪在美人靠上的章颂清,直言不讳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