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傻缺有什么好监视的?
他环视一周,三个人全倒下了,自己也不好格格不入,随即也装作不胜酒力,软倒在桌子上。
另一边的房梁上,一个长行远远瞥见四人全都醉过去了,指挥着人抬箱子进来。
他们早就查准了邬京藏银子的地方,只是这老贼十分谨慎,每日都要在睡前检查一遍银子的数量,而且狡兔三窟,卧房里的床板下,花盆底下,还有窗棂上甚至都被凿了个窟窿。
这还是临行前放到了一个屋子里,之前更是离谱,这府衙中就没有他不能藏的地方,地砖下假山里,还有竹子芯炉灶中,不甚枚举。
真怀疑他是地鼠转世。
“来,动作轻点。”长行盯着门外的人影,邬京还派了两个人在门口站岗,不过这时候月上中天,他们也有些困乏,左脚换右脚偷了会懒。
他们的时间不多,邬京酒醉之后会被带走灌醒酒汤,洗漱一番后很快就会回来,他们得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换银子的事。
紧赶慢赶的,总算在今晚之前弄了些以假乱真的石头和银票来。
几百万两银子当然不会全是银锭,其中很多是银票和金锭,倒是省了长行们好大的功夫。
铜块乍一看和金子没什么区别,邬京又是赶着明日天亮前出发,夜里看不分明,足以让他们蒙混过关。
再有,就算他发现了,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回来兴师问罪,所有人亲眼可见,孟大人他们可是和他一起醉倒的。
一番偷天换日,长行们给他换得一分不剩。
“大人,大人醒醒,饮一碗醒酒汤吧。”女使欲扶起孟望慕给她灌汤,再等人清醒一些后送回房间,嫩柳般的手从她的臂下穿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孟望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