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花锐的目光不自觉锁定在她的手臂下,上面沾了很多的泥,显得脏兮兮的。
阮思天捋了一把因为动作而凌乱的马尾,揶揄道:“去找你那公主妹子。”
二人足下轻点,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用轻功跑到了章颂清的府邸。
“不在。”阮思天耳尖微动,站在院中央笃定道。
平常这个时候荀应淮出去上早朝,再去户部处理公务,而章颂清基本都在府内,这个时候竟然不在?
自从五天前花锐紧紧跟着阮思天,调查她假扮长行的目的是什么,直到现在才回府,让她脱不开身,无暇顾及这边,是以并不知道这几天中发生的事。
阮思天扭头看花锐。
花锐回到熟悉的地方心也大了起来,双手交叠在脑后不漫不经心道:“你看我干嘛,你怀疑我通风报信?拜托,我每一分每一秒都被你的眼睛盯着,有没有通风报信你还不清楚,小爷从没被人这么冤枉过。”
“那她现在在哪?”阮思天蹙眉。
给西羌子民投腹泻的药只能拖延一阵子,如果再来一支铁骑,增至三万,到快要藏不住的时候,他们会攻向哪里自然不言而喻。
正想着,几道翠莺般的说话声传了过来,花锐急忙拉着人躲到侧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