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生在世,其实都各有各的不顺心,并非挥金如土便能事事如意平顺安康,也并非两?袖清风便一生郁郁不乐命途多舛,富有富愁,穷有穷乐。
像宋庭玉这样在外人看来好到眼红毫无忧愁的命,其实低头?看看,也是一团乱麻。
“可我不是要结婚了吗?”宋庭玉身边有了一个温拾,这已经和老头?说的有所不同了。
老头?又摇头?,实话道:“您们二位的婚事,也实在是奇怪,我从前没?见过这样的。”
不是宋庭玉,老头?都不敢想,男人和男人还能结婚。
这男人与男人,那能算得上是命里的姻缘吗?
更何况,那温拾的命格也是奇怪的不得了,明明是个死人,却还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大太阳下面,说不出的命硬。
“您想和他想做个伴,应该没?什么,毕竟,他也已经——”对上宋庭玉的眼神,那两?个字叫老头?吞了回?去。
“所以,他可以留在我身边,但我们不会?有孩子,对吗?”
老头?点头?,“前者有可能,后?者实在困难。”就算侥幸有了,能不能保下来也是个问题,保下来能不能养大又是个问题,养个孩子如闯鬼门关一般难熬,还不如一早就放弃,“不过,您那位,不是个男人吗?”
既然是两?个男人,还要哪门子的孩子?
男人能生孩子这件事,超出了老头?的认知范围,他没?见过,也想不到。
宋庭玉没?理这老头?的问题,起身往外走。
那一串佛珠被主人落在了桌上,老头?拾起追了上去,“宋先?生,您的东西忘了。”
“谢谢。”
“宋先?生,我冒昧问一句,您也不信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