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于情?于理,温拾也该去看看,宋庭玉的妈妈不也是他的妈妈吗?
五爷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往年,徐婉的祭日,宋庭玉都会?隔几天再去,省的和宋礼书撞上,在墓前闹出什么?笑话来。
“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宋庭玉被问的沉默,因为他实在是不了解自己的母亲。
只是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那或许是:
一个尝试杀死在襁褓中的儿子的母亲。
一个抛下尚不到三月的儿子离世?的母亲。
一个清醒之余会?懊悔所作所为惦念一双儿女的母亲。
宋庭玉想了一阵,突然揽过温拾的腰,把额头抵在他心爱人的肩窝处,“我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庭玉的生日有了宋念琴中间劝和,也算是平静无波地过了下去。
十一月的日子就像是开了加速键一样,飞速略过,温拾的身子愈发笨重?,赵泽霖都开始担心,他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营养过剩,成为一个巨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