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内,季家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甜酒和白若娜坐在他们对面。

季凯乐微蹙着眉,时不时朝甜酒看,欲言又止,不知道是想表现出什么情绪。

季夫人在甜酒面前趾高气昂,面对政府官员却不敢说话了,只能尴尬地陪坐在那里,心里把甜酒这个“惹事精”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季显章,一直在解释:“您误会了,我们从来没说过要把小隐赶出家门。小隐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这么对他?”

他当然希望甜酒脱离季家,甚至他连断绝关系的合同都拟定好了,这样他们家就不用养着这样一个废物,更不用因此被其他暴发户在暗地里嘲笑。

不过他虽然是这么打算的,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这么说。

就算要赶走甜酒,也不能是现在,当然之后要是赶走他的话,也要做成是甜酒不顾挽留,执意要走的样子,免得外人对他们说三道四。

白若娜审视着季显章,没什么情绪地反问道:“那季隐为什么会从二楼摔下来?他手臂上的掐痕又怎么解释?”

“是他自己失足坠楼,跟我们可没关系!”季夫人急着反驳道:“掐痕我、我是不小心掐的他。”

她急着撇清关系,却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对甜酒的态度,这两句话,可不像是一位母亲会说的。

白若娜的脸色瞬间铁青,冷笑道:“是吗。”

季凯乐和季显章暗道不好,可他们再想解释什么,白若娜却直接抬手制止了。

反正他们怎么解释并不重要,保护协会只听甜酒这个“受害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