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隐一边难过,一边竟真的帮他提供季凯乐的消息,还曾经在他们十七岁的生日上,独自一人忙了三天三夜布置了一个浪漫的楼顶花园,给洛元和季凯乐创造二人世界的空间和机会。
甜酒一回想起那个感觉,都能觉得拳头硬了。
这个洛元,根本不把季隐当人看呐!气死人了!
偌大的机甲场管里落针可闻,洛元咬紧牙关,脸色铁青。
他死死盯着甜酒,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伶牙俐齿的oga,就是之前那个两句话就被他哄得团团转的小傻子。
之前季凯乐跟他哭诉说弟弟变了的时候,他还没相信,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难道真伤到头了?
他重新打量起甜酒,不得不承认,不再低着头试图降低存在感的oga,确实比之前更引人注目,就连这张脸,也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
甜酒不知道他脑子里的弯弯绕绕,继续道:“我今天就跟你说清楚,我就是死在下城区,也不可能留在你身边做一只舔狗。”
洛元被连续怼了几句后反而冷静下来了,他轻蹙起眉,直接拉起甜酒的手腕就要走:“你病还没好,跟我去医院。”
“你才有病。”甜酒纹丝不动,甚至还轻轻松松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
洛元顿住,垂眼看了眼自己的手,随后又看向甜酒。
他刚才其实是使了些力气的,但甜酒却那么轻而易举地抽回了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