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安长岭故意惊讶,眼见着封雾脸色更黑,他才急忙道:“哦,你说你的小队员啊。”

“你的这位小队员和我之前见过的所有患者都不一样,他已经有二次发育的迹象了,估计是给他做手术的医生手艺不怎么样,没能把腺体完整移除。”

这种黑诊所的大夫,一般都上不得台面,手艺就更不用说了。

甚至有不少ao都直接死在手术床上,可家属在此之前都签署了同意书,告都没得告,只能算自作自受,就是可怜那些被摘除腺体的人。

这些话安长岭都没敢说,主要是封雾的神情实在不对劲。

封雾面色冷淡,胸口却压抑地有些喘不上气,心口更像是被一只无形地手紧紧攥住,生疼。

安长岭认识他这么多年,知道他现在不太对劲,便温声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至少目前看他的身体很健康。”

“甚至光看检测结果,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能对标alpha,生理机能也没有损伤痕迹,腺体部分目前也看不出任何后遗症的先兆。”

“你以后每个月带他来我这里复查一两次,有什么情况也能提前杜绝。”

封雾沉默许久,才道:“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没什么要注意的。”安长岭喝了口咖啡,随后抬眼看他,要笑不笑地说:“不过他这个腺体二次发育,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

“刺激?”

“嗯。”安长岭点头:“比如受到超s+的信息素催化什么的。”

封雾:“你认真的?”

“大哥,我堂堂主任医师,在上班期间跟你开这种玩笑?”

封雾想到甜酒那次说他闻到自己信息素的事,说不准就是那时候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