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鱼柳和关月脸色大变,关月顾不得跪下请罪,忙不矢站起身,凑过来想要解开陆今湘手腕的纱布查看。
被陆今湘给死死按住了,并且一边按着,一边偷偷观察覃煊。
“就是有点隐疼,可能刚刚搬东西太过用力了。”
“可能是扭到了,您怎么这般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回头老夫人知道,又该念叨您了。”
“祖母一向疼爱我,若知道我是为相公出力,想来怒气也是有限。”
……
覃煊眉眼沉着锋锐,沉默地望着这一幕。
半晌,闭上眼睛,声音几乎从嗓子眼挤出来。
“行了,我不会惩罚她。”
陆今湘立即眉眼开怀,松开手腕,乐呵呵地道。
“我就知道,相公一向雅量。”
一个没注意,关月将她手腕的纱布拆开了,仔细一看,上头丝毫没有加重,反倒用过上好的金疮药,此时上头的淤青已经消减许多。
陆今湘咳嗽一声,趁着关月愣神功夫,自己又暗搓搓胡乱将白纱布裹上了。
隐隐的,覃煊似乎传来一声冷嗤。
陆今湘脸皮厚到当全然没听到,友好地朝他笑一脸,然后悄悄朝鱼柳关月使了个手势,转身准备抓紧离开。
“不过,“一道嗓音悠然叫住她们,声调懒漫,落在陆今湘耳朵里却恍似雷落耳边,“我没说这件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