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还不承认了,六月份,咱们一块督办西城沟渠那时,大热天咱们坐在路边棚子下,你亲口跟我们说的。”

这么一说,领队司卫想起那时候的事,当时天太热火气刷刷往外冒,眼见大人一边忙活沟渠的事一边还要疲于应付家里,他就没忍住念叨了一嘴。

但他死鸭子嘴硬,坚决不肯承认。

“可不许胡说,我没说过这话,少夫人宽宥仁慈又难得体谅,我怎么会背后诋毁少夫人。”

众人听出话音,纷纷睁大眼睛。

“这么说,少夫人本人并不如传言中那般?”

“滚滚滚,都滚一边去,哪儿都有你们。”领队司卫不耐烦,直接开始赶人。

“别介啊统领,大人担忧着急进去慰问夫人,我们连好奇一下都不能了。”

“还以为大人跟夫人关系不好,如今看来,并不是如此嘛。”

……

外面议论纷纷,覃煊走进来,一眼看到陆今湘神色安稳,看着不像被惊吓到。

他走过去坐下,嗓音平淡:“第二次在衙门碰见你,你真是能折腾。”

猝不及防见到他,陆今湘一愣,听到他这话,更是郁闷不已。

她也不想啊,她只是老老实实看个庙会,到底招谁惹谁了?

以为覃煊是被叫过来专程赎她,陆今湘心下心虚,语气带着讨好。

“怎么还劳烦你亲自过来?官差人都很好,说问清楚就把我放出去了。”

覃煊知道,刚刚平三平四已经汇报给他,一开始以为只是个被卷入争斗的普通贵夫人,后来看到幺五才知道原来是少夫人本人。

他胳膊随意搭在桌案上,微抬下颌问她:“你今日出来都做了什么?”

陆今湘把一日的行踪汇报给他,包括先去万家酒楼用膳,过后去参观庙会,中途还拐去摊子买了个狐面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