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来？”

“没有。”

“难道是梦？”顾听云嘀咕了一句，旋即低头继续吃面。

见她不再追问，宋灵舒才心虚地呼出一口气，差点就承认她半夜去当贼了。

不对不对，也不能说是贼，她只是起来上厕所，看见隔壁没关门，准备帮忙关门时，听到对方的梦呓声，才好奇地溜进去偷听的。

可惜了，她蹲在床边听了半天，才听出她嘀嘀咕咕的是许蕴的名字。

“凌乙，你就是凌乙对吧你还记得我吗？”宋灵舒望着她的侧脸，轻声问道，“你要如何才能想起我？”

“吃完了。”顾听云一句话打断了她的回忆，她点点头：“我也吃完了。”

顾听云出发去公司，走到车库，回头问宋灵舒：“你要去哪？”

“学校，谢谢顾总。”宋灵舒眼疾手快地钻进了副驾，系好安全带，一扭头，发现坐进来的是司机。

尴尬了。

她回头看着坐在后座的顾听云，对方赏了她一个白眼，她讪讪一笑，立马下车换到后座去。

司机先送顾听云去公司，才接着送宋灵舒，笑道：“昨晚真是辛苦你了，顾总还让你留宿了吗？”

“是啊。”宋灵舒点头，“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你们顾总已经很多年没有让别的女人留宿了？”

“啊——你怎么知道？”司机惊讶道。

“惯用语录罢了。”宋灵舒笑道，“你是不是还打算说，顾总对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