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见庄可，姜菱还有点意外，她神色自若，继续往前走。

奈何庄可是特地在这里等她的，有些虚弱的模样：“姜菱。”

姜菱抿了下唇，也还是停了脚步，声音冷淡：“有事？”

庄可转过身来，她的气色不怎么好，在灯光的照耀下也是明显的憔悴，她穿着有些单薄，夜风又冷，她的嘴唇看起来很苍白。

姜菱不知道她在抽什么风。

“我喜欢尹橙。”庄可的双唇张了张，“我跟她一个高中的，但她那会儿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压根不认识我，五年前我才因为工作跟她有了来往，开始也是我提出来的，跟她没有关系。”

姜菱轻嗤：“什么意思？想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源头是我，跟她无关。”

姜菱腾出一只手捏了捏眉心，看着她的目光多少带了点同情：“有没有可能，跟谁提出的并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跟她很脏呢？”

“……”

“以及你们之间那点事儿我也不想知道细节，你提出的又怎么样？是少打了一炮还是少用了一个指套？真以为我姜菱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吗？”姜菱睨了她一眼，“有病。”

姜菱说完不再逗留，迈开步子往前走。

庄可在她的身后泪意汹涌，冲着她的背影喊道：“你根本就不懂我对她的感情，不是你这样的两个月可以比得上的，十年，你知道吗？我喜欢了她整整十年……”

姜菱回到季持矜房间的时候还觉得晦气，本以为尹橙就够让人无语的，没想到庄可上演的这一出戏码还要让她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没想到季持矜睡着了，正在床上闭着眼，呼吸平稳而均匀。

姜菱先把蛋糕放进了冰箱，也有些困，索性把睡衣一换，也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