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樊一瑾点头，“那麻烦小姜了。”

“不麻烦。”

姜菱将几个酒吧的名字发到下午刚创好的群里。

跟几人道了别，姜菱和季持矜上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是姜菱的小区。

“就不让你多跑一趟了。”两人的手已经松开，季持矜捋了一下头发平静地道。

姜菱蜷了蜷指节：“嗯。”

“阿菱。”季持矜侧过脑袋，她脸上浮跃的光影明灭，添了几分神秘，“已经十月份了，距离日期更近了。”

姜菱的心空了一拍：“我知道。”她一顿，“时间很快的。”

季持矜笑了笑：“是啊，时间真快。”

气氛谈不上尴尬或者僵硬，但总有那么一些难言的不对劲，姜菱真的累了，她的脑袋一偏，靠着车门闭上眼。

季持矜的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最终也收回了目光，望向了窗外。

十来公里的距离，这个点本来不堵车的，但这样的小长假就会堵车，尤其是必经之路是市中心那一块，更是堵得不行，过了好一会儿才通，因此本来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到最后开了四十分钟才到。

姜菱从闭眼以后就没睁眼过，一直到出租车师傅说“到了”才倏地睁开眼。

同时睁眼的还有季持矜。

两人看着对方都愣了一下，还是姜菱先反应过来，扫了码结了账，就带着还有些迷糊的季持矜下了车。

已经到了小区的大门口，路灯高高地竖在一旁，杆上挂着的五星红旗随风飘动。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啊，阿菱。”季持矜将自己的头发又往后撩了一下。

“你今晚画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