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持矜的手胡乱地扒拉,她将上身微微拱起一些,熟练地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扣子,旋即将宽松的t恤从肩头扒拉下去,但姜菱在旁边挡着,她伸展不开,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最后将手臂抬起来一些,才成功地将内衣给脱掉,随意地往旁边一丢,也不知道落在哪里。

姜菱努力睁了睁眼,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她问:“你、你在做什么?”

“脱内衣。”季持矜的酒意很明显,“舒、服。銥譁”

姜菱消化了十来秒,才稍微清楚了点季持矜的行为,她的手往上抬了抬,她也没脱,也跟着做了差不多的动作,将内衣给丢在了一旁,才又侧着身体靠着季持矜。

谁料季持矜也为了挡光而侧过身,两人的鼻尖只隔了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兴许是对方的气息让自己觉得有些痒,季持矜的脑袋往后靠了一些,贴着沙发的靠背,但也没好到哪儿去,过了几分钟脖子就有些酸,本来她的工作就是坐在椅子上画画,经藏用到腰和脖子,所以她的颈椎一直都需要调养着,现在这样的不舒服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又回到了正常的角度。

随后就碰到了姜菱的嘴唇。

气息交融,而姜菱已经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睡着了,察觉不到一点不对劲,只觉得嘴唇上像是压了什么东西,她象征性地往后退了一些,等到没被压着了,这才觉得自在了一些,继续沉沉睡去。

而季持矜却在她亲到姜菱的那一刻而清醒了一瞬,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都不敢乱动,也缓缓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灯开了一夜,到凌晨五点左右姜菱醒了,她是难受醒的,一睁眼就被灯光给刺到眼睛,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季持矜的家,因为季持矜就在她的旁边睡觉。

但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她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