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季持矜有些心虚地放下手机，有一种很小的时候晚睡被父母逮到的错觉。

姜菱的脑子没那么清醒，她往季持矜那边靠近了一点，直到将手臂搭在季持矜的腰上，掌心拍着季持矜的后背，低声道：“睡吧。”

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

季持矜咽了下口水，脑袋往前靠了一些，跟姜菱的额头相抵，兴许是姜菱身上有让她心安的味道，她逐渐被困意包围，慢慢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不错，只不过姜菱醒得比季持矜早点，她一睁眼就看见了季持矜那优越的侧脸。

长睫覆盖下，季持矜的神情柔和，少了几分明艳。

昨晚发生的事情悉数进入姜菱的脑海，她轻轻地叹口气，起来洗漱做早餐，但早餐还没做完，她只觉得一股暖流往下。

……大姨妈来了。

她进了浴室待了几分钟，出来时季持矜已经醒了，正在床上发懵，看见她出现，眉头往上挑了挑，瞬间清醒的样子：“姜小姐，我真的什么都记得。”

“……”

“去洗漱吧，饭快好了。”

季持矜从床上下来，乖乖地去洗漱，等擦着手从浴室出来，饭桌上已经摆了一碗清汤面，上面还有一个炸得很完美的煎蛋。

姜菱的眉头皱着，季持矜坐过去一眼就看见了，她试探性问道：“怎么了？”

“大姨妈提前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