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啊,骄骄跟你说的?
-嗯随便聊的。
姜菱记得之前揉季持矜脑袋的动作都是假借“补”的名义,现在她虽然不能直白地告诉季持矜自己的喜欢,但她也是希望季持矜能想到这一层的,
只有喜欢才会这样。
接吻也是。
什么顾虑在这一刻都消失不见,姜菱空下来的左手揉上了季持矜的耳垂,双唇也覆在了季持矜的唇上,唇瓣贴上的那一瞬,她的腿都软了两分,但依旧是靠在沙发上,以一个跪着的姿势跟季持矜接吻。
季持矜的掌心贴着姜菱的背,这次不再被动地承受,在姜菱伸舌尖之前自己就反客为主地溜了进去。
姜菱曾经的装作冷淡的计划早在季持矜表白的那一刻就消散不见,她现在只想让季持矜更喜欢自己一点,她上网看过,有的性单恋者都是因为没有那么喜欢对方,所以才会那样,而身体接触上的迷恋和依恋,也是能让对方更喜欢自己的一个要素。
两人嘴里的牙膏味都一样的,很清新,可哪哪儿又都不一样。
季持矜的耳朵小巧精致,姜菱很喜欢,指尖在耳廓上用食指尖划着,放在季持矜头上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季持矜的左手牵在了一起,就扣在了沙发上。
而季持矜的右手则放在了姜菱的腰间,跟上次差不多,只不过地点到了沙发上。
还有不一样的是她这次没再隔着布料,而是把姜菱的睡衣摆给掀开了,碰到姜菱的腰间肌肤的那一刻,她的呼吸也沉了两分,并且一点也不受控制地缓缓往上。
上次她说不想不明不白的理智在这一刻有倾塌的迹象。
只不过这次是姜菱率先清醒过来,放在她耳垂上的手松开,也主动结束了这个吻,趴在她的肩窝,发出一声不太满足的喟叹:“季持矜。”姜菱的气息灼热,“不是我不行。”
季持矜的手已经收了回来,听她这么说拍了拍她的背:“我知道,是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