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姜菱说:“季持矜。”

“嗯?”季持矜也不好受。

“我还没许生日愿望。”

季持矜的嘴唇也动:“现在许吗?”

“可以吗?”

“当然。”

“那我希望你的病能够快点好。”姜菱扯了下唇角,“因为真的不太好受。”

可她们约定好了的不要不明不白。

如果现在她们真的继续了,那么又算什么呢。

她劝季持矜坚守底线,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其实她们自己也大可以先做的,反正大家成年这么久了,可季持矜解开她的衣扣又不敢往上的动作将她点醒。

难受的不只是她,还有季持矜。

季持矜搂着她的腰:“我会的。”她说,“我最近都在给我自己很强烈的心理暗示,不再像以前那样不乐观。”

“好。”

姜菱躺正了身体,默默地把自己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给系紧了,她舔了下唇,还是觉得需要去浴室一趟,什么也没说,掀开被子起身穿鞋,这是她的家,她熟悉家里的每一处,甚至都不需要开灯,就摸着黑出了卧室。

季持矜知道她去浴室做什么,也很理解。

因为等下她也要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