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做个面包吧。”姜菱扶着季持矜的腰,她现在不需要动手,只需要嘴里说就行。
季持矜点头:“好!”
烤面包的途中姜菱去浴室洗澡了,季持矜在沙发上醒酒,当然了,她还拿手机放着音乐。
放的还是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她闭着眼,一边放一边跟着哼,循环播放了不知道多少次,姜菱从浴室出来了。
季持矜的嘴唇还在张张合合,歌词从她的嘴里游出来。
姜菱的嘴角上扬,走过去把音乐给她关掉了。
而季持矜也没再继续唱。
姜菱又怀疑她睡着了,不禁拍了拍她的脸:“矜矜,起来洗漱睡觉了。”
“怎么叫我矜矜。”
“可爱。”
“怎么不叫我宝贝。”
“宝贝。”
季持矜这才满意地睁开眼,她又伸出双手勾住了姜菱的脖子,眼睛虚着:“刚刚我做了个梦。”
“这么短的时间还做梦了?”姜菱揉了揉她的后脑。
季持矜说:“对啊。”
“那你梦见什么了?”